学释迦佛 走释迦路/刘素云老师主讲/共2集文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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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释迦佛 走释迦路  刘素云老师主讲  (第一集)  2011/12/1  澳洲南昆士兰大学克莱夫柏格佛中心  档名:56-115-0001

 

尊敬的各位大德,尊敬的各位法师,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下午好。听说大家愿意听我讲课,所以我就准备了厚厚一大本。来之前好紧张、好紧张,我跟师父他老人家说,我说师父,面对那麽多法师、那麽多同修我说什麽?那不班门弄斧吗?师父,我就不说了!师父说得说、得说。师父让说不说这不听话,所以还得听话就得来说。香港有同修,我估计可能是咱们澳洲淨宗学会过去的同修,他跟我说,刘老师,妳不用紧张,妳在澳洲淨宗学会有好多好多粉丝。他这麽一说我这心就平静了,有这麽多粉丝。而且那个小同修告诉我,他说妳说什麽都好,说什麽大家都愿意听,所以这样现在我就稍微放鬆一点。刚才大家看,我又出洋相了,不知道冲哪面了,这个程序昨天法师已经教我一遍,今天上午还问我,刘老师,妳记住没有?我说差不多记住了,结果上台又弄错了。

 

我昨天就弄个笑话,可能大家都不知道,前面的法师可能看到了。我这两天,我总是跟在胡老师的身后,我说你在前面走,我后面跟着我心裡踏实,你往哪走我就往哪走。昨天胡老师不讲课吗?我还是跟在他身后,差点没跟他上台。我俩进来以后,进到那个大门的时候,可能是哪位菩萨慈悲,提醒我往左转。所以胡老师是往右转上台,我往左转不往那面走吗?那我的位置,我就去找我的位置没找着。我走到那个头,我就记着我那个有帘的,但是就没想我是哪排带帘的座,到第一排我就去找我这座位去了,一看这牌怎麽都变了?可能有同修和法师大概看见我是找座,人家说刘老师,妳的座在那面。我看有几位法师都笑了,就这样的笑话我是层出不穷,真是这样的。所以说你们要是听我讲课,一般来说不带睏的,今天如果要是睏没关係,因为中午咱们刚吃完饭。刚才我说大家没吃饱,一边听着、一边吃着都可以,咱们是政策宽鬆。我记得上次在新加坡,给我安排的是晚七点到九点,是最后一节课,大家从早晨八点多钟开始坐了一天很疲劳,我就跟大家说,今天没关係咱们政策宽鬆,犯睏了可以睡觉,你今天睡觉保证做好梦,梦着谁?梦着阿弥陀佛。睡着了作梦有的人爱打呼,我说这也没关係,你还可以打呼,打呼都是唱的阿弥陀佛。所以就这样咱们政策一宽鬆,你们也轻鬆,我也轻鬆了。我这个人不是那麽太严肃的,你看我平时好像挺严肃,实际我不是那麽严肃的,我觉得我还是比较温和的。

 

我给大家讲个笑话,上一次是去年的七月份,我到广州去,去大佛寺去见见那个法师,然后就被那些念佛的同修发现,跟那个法师说,我们看见好像刘居士来了,能不能让她和我们见见面?这法师就答应了。法师一答应,把我的一顿饭免了,中午那顿饭我就没吃上,因为我们赶飞机。当时定弘法师还没有出家,我们都叫他博士,我们一起去的,博士就跟我说刘老师,今天妳应该穿海青搭衣。我说我不会。一个老菩萨说,刘老师我帮妳搭。那就搭!我说没带衣服。博士说刘老师,您穿我这一套。我说那好,毕竟博士他一个男同志他高,我穿上他那衣服可想而知什麽样。我那是受菩萨戒以后的第一次搭衣,是那老菩萨帮我搭上的。因为博士那个衣服我穿在身上,它不是长吗?又长又宽,我就得提着,不提着脚底下就踩。我就提着这底下,一提下面的时候,这搭衣掉下去了,我就赶快再来抓这个搭衣,一抓搭衣底下那个掉下去了。所以那天那一个半小时可把我忙乎坏了,忙得我一头是汗。

 

上台之前,博士知道我一般不上道场,我不懂道场的规矩,博士就教了我几招,刘老师,妳从哪面上、从哪面下,还有几句什麽话告诉我了,别的话我忘了,我就记住三个字,不为礼。我就上去了,上去以后,我上台上对了,我知道从这面上来,上来我就开始讲,讲完了以后,我下错了,我又原道回去了。回去了,你下错就下错了,我还报告,我说各位同修,对不起,我下错了,我重下一遍,我又从这面上来,我又从这面下去了。这不是知错必改吗?等我下去以后,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我说博士还告诉我三个字,不为礼,我还没说。我就问在座的那麽多同修,我说各位同修我还有三字没说,不为礼,啥时候说?给大家笑得真是前仰后合。后来我自己找个台阶,我说这次没说就没说免了,下次有机会再说。我当时心裡想,我下去我得问问,什麽时候说。昨天法师教我今天这程序的时候,说两个不为礼,上来的时候我怎麽记错了,好像说大家、说法师如何如何,我得向佛,我不能向大家,所以刚才又告诉我还得向大家,我又补一个,不是我对大家不尊重,方向弄错了。所以我说不为礼,因为胸前没有麦克,你们没听见,这回我没忘,那三个字我说了,一会下台的时候还得说一遍,这回我记住了。

 

所以这个程序,就弄得我直发晕,因为我确实是很少到道场去,我也不太出门。我就属于在家猫着那伙的,什麽都不知道,就社会上这些事,在我这都像一张白纸,大脑空白,除了念阿弥陀佛,别的我不太会,就是头脑特别简单。能简单到什麽程度?经常把裤子前面穿后面去,后面穿前面来。前两天在香港,我和刁居士我俩住一个屋,早晨我就要想出去绕佛,我就把裤子穿上了,一个念头:今天的裤子短,第二个念头没有。穿这裤子我就下楼了,结果到楼下,楼下那门锁着,我就没开开,没出去我就回来。回来以后,我一看刁居士满屋找裤子,完了刁居士就说,大姐,妳是不是把我裤子穿上了?我说没有,穿我自己的。她说妳裤子不搁这放着的吗?我裤子在椅子上放着的,我把她裤子穿上了。因为她个比我矮,她的裤子我穿上自然就小,所以我第一感觉就是今天裤子短,就没想每天我这裤子长是为什麽。我俩这裤子非常好区别,她那裤子没带白槓槓,我这裤子是运动装带白槓槓,就这麽的我都能穿错了。更可笑的有一次我在家,一个小佛友把她儿子裤子给我了,说刘姨,这裤子我儿子穿小了,给妳吧。我谁给我旧的我都可以,我说行留着,我就穿上了,穿上就觉得它怎麽不舒服?没找着原因。等刁居士还有谁她们去了,我就说,小刁,妳看我今天怎麽穿的。小刁还说大姐,又换新裤子了。我说是,别人给的,怎麽穿着它不舒服?小刁一看就笑了,说傻大姐,妳怎麽把后面穿前面去了。因为男孩子的裤子,它那有一排扣,所以我穿到后面,我一坐它不就硌得慌吗?所以我要不举具体实例你们都想像不到,这老太太能天真到什麽程度。

 

我在哈尔滨住了五十多年了,现在我出门经常找不着家。我坐车我能把它坐倒了,本来我要回家坐往东的车,我能坐往西区的车,等人家一停车说到站了,我说这不是我家,这啥地方?完了,司机说妳上哪?我一说,他说妳坐倒了,妳坐本车回去吧。我们那坐一次车是一块钱,司机一看老太太挺诚实的,说老太太不用再付款了,妳就坐回去。我说那不行,坐来是一块钱,回去还得交一块钱。他说妳太遵守纪律了。我说这个纪律得遵守。就这些热闹事在我这真是层出不穷。你看昨天出了个笑话,差点没跟胡老师上台,今天自己上台又把方向弄错了,你没看我回头瞅你们我都笑了吗?就是这麽简单。

 

刚才有几个同修说,好像是越南同修,说刘老师,这次我们见着妳本人,觉得妳比以前更年轻了。我说念阿弥陀佛,一念阿弥陀佛就年轻真是这样的。我自己都感觉到我愈来愈年轻,精神头愈来愈足,心态愈来愈好,每天都快快乐乐的。所以我告诉大家,学佛好,念佛好,真是一件好事,就是当你契入境界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念佛是人生的最高享受。因为你没有契入那个境界,可能你还感觉不到。这个咱们就算一个简短的开场白,咱们今天也政策宽鬆,如果要是睏了可以睡觉,大大方方的。如果你不大大方方睡,你还想老师在台上能看见我,没关係,我看见你,我也给你助威,好好睡。因为什麽?我今天可能得讲三个半小时,你要是睡两小时,你还听一个半小时也有收穫。另外你那个假我,这个肉身的我它睡着了,那个真我它在听,一点不耽误事,所以你该怎麽睡怎麽睡。我不会想你看我在台上讲,你在台下睡不礼貌,我没有那种想法,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下面咱们就得讲正题,我不太习惯用稿,但是这次出来是我第一次来咱们澳洲淨宗学会,你要是啥也不拿,我觉得好像不重视。就包括我穿这个衣服,我给你们讲讲,今天我穿这个衣服,为什麽要穿这个。我在香港讲几堂课,你们要注意,好像是换了几次衣服,为什麽?我穿这个衣服,有同修说这个衣服不好。好,第二天我又换一个,又有其他同修说这个也不行,所以那几天我是颠来倒去的颠倒这衣服。后来我想这怎麽办?天天琢磨这衣服费劲。我就穿着这衣服,我就问师父,我说师父,你说我上去讲课,我穿这个衣服好不好?老人家说,好好好、好好好。六个好好好我定心丸有了,所以我就穿这个衣服,因为师父说好好好了。来到这说因为是十年庆,是不是也得新鲜一点,你们看我裡边穿个格格红的,这就代表我来祝贺来了,表示喜庆。我平时很少穿这个鲜艳的衣服,所以这次露个领,也是我的一分心意就是这样。

 

前两天有同修给我买了一件新衣服,希望我今天讲课穿那个新衣服,为什麽没穿?因为几个同修意见不一致,有的说穿这个、有的说穿那个,我就想你们要意见一致,说让我穿哪个我就穿哪个,恆顺众生是不是?但是意见不一致怎麽办?我们刁居士来了点小智慧,给我做两个纸团团,告诉我,大姐,妳抓阄,妳抓哪个妳就穿哪个。我说那行,那我就抓妳这个阄。我一抓就抓着这个,这一套下面是运动裤,下面是运动鞋。我要抓那件衣服,那个叫唐装,他们说妳这唐装配运动裤、配运动鞋,它不配套。我说在我这它配套,我这叫多元文化,怎麽穿都好是不是?你看上面是唐装,下面是运动的,我说这叫多元文化,我这也在表法,大家一听也没话可说。但是最后抓的是抓这个,那好,那我就穿这个吧,所以今天我就穿这个上台。这个衣服真是掂量了好几天,简直成了难题,实际穿哪个衣服不行?是衣服就行。你们不是看我这衣服,是听我说啥对不对?

 

我今天讲这个题目,大题叫「学释迦佛,走释迦路」。我上次去新加坡和马来西亚,还有印尼,我讲课的题我就自己定了。我没跟师父说,我不知道应该跟师父说,心裡没这个念,后来胡老师和博士他们讲课的时候,说都经过师父允许,师父给他们定的,我一听我傻了,我怎麽没问师父,我这题行不行?但是我就要上去讲了,现问来不及,下回再问。所以我这回我就记着,我说师父,过几天我讲这个题好不好?师父说好好好就讲这个。就是这样,所以我这个题就这麽定了。今天看时间,我能讲到哪就算到哪,因为我平时没有稿,甚至连提纲都没有,今天以示重视,所以我就拿了一大本,不但有稿还有提纲,都有了。在第一个题裡,我想向大家介绍一下我的学佛路,就是我学佛是怎麽过来的。

 

我先给大家说一说,我请佛的因缘,一九九一年那年我是四十六岁,那个时候我在省政府工作。在四十六岁以前我没有接触过佛教,什麽佛经、佛法那更一无所知。一九九一年夏天大约是七月中旬,来了一个好朋友,我俩就在我们家聊天,聊天的过程当中那前面没有铺垫,后面也没有什麽,就中间我就加了一句,我说婷芝,妳陪我请佛去。因为前面没有铺垫,说的是家常嗑,那怎麽就突然冒出这麽一句?我那好朋友就说,素云,妳怎麽想的,怎麽要请佛?我说我刚才是这麽说的吗?她说是,妳说让我跟妳去请佛。我说那今天就请去!就这麽痛快。她说今天下雨,下週去。我说不行,就今天去,上哪请?她说上极乐寺。我说极乐寺啥地方?她说极乐寺就是有师父、有佛、有菩萨,就那麽个地方。我说妳知道吗?她说我知道。我说那妳带我去。就那天我俩就去了,去了我记着那个寺院裡,它是一个大木头架子一排一排的,各种各样的佛菩萨,我一个也不认识。我那好朋友就说:素云,妳看哪尊佛瞅妳笑,他就和妳有缘,妳就请他。我还没等瞅,我就指着就这个,人家工作人员就给我拿去了,搁在柜台上。当时的感觉就是心裡特别欢喜、高兴,我看看我自己都想笑。然后我就问我那个好朋友,我说他谁?就这个佛已经给我拿到柜台上我不认识,我问他是谁?我那好朋友告诉我说,他是观音菩萨。我说观音菩萨听说过,没见过。然后那个工作人员就说,他说妳要真心请,我上库裡给妳出一尊新的,这是样品已经有灰了。我说不用就这个就可以,不用换。所以就那天我就把观音菩萨请回家,请回去以后自己都莫名其妙,不知道怎麽回事。

 

请回去以后供在哪儿?我家没有那个地方,我就给它供在我那书柜的最上面。这一夜好像都没怎麽睡好觉,就心裡美滋滋的,老惦念想去看。第二天我上班,我就迫不及待的去宣传去了,因为我们委人多,属于省政府的一个大委,二十四个处室,我恨不能一天我把二十四个处室我都跑到,到各处去,我告诉你们,我请观音菩萨了,有时间你们都到我家裡去看。我就到处宣传我请观音菩萨了。后来这个事就让我的主管主任听着了,因为我宣传的面太广,主任能听不着吗?主任就找我,他说素云,妳干什麽?妳这两天宣传什麽?妳知不知道妳是干啥的?我说主任,我请观音菩萨,可好!我还想请你上我家去看看去。我给我们主任都宣传了,我们主任说,保点密,别那麽公开,妳这个工作不允许。因为你看我一在政府,二我又是搞政工的,是不允许这个。在我的心目当中、印象当中,好像没有什麽允许、不允许,它就好。我跟我们主任说,我说这麽好的事,为什麽我知道了,不让别人知道?我恨不能全委二百多人全知道。所以我开始请观音菩萨就是这麽个因缘。当时我自己不知道怎麽回事,后来我一想,可能就那个时候,我学佛的因缘就成熟了,要不我怎麽突然去请观音菩萨!事先没有任何人跟我说过这方面的话题。我的请佛因缘就是这样,可能有人听了说挺奇怪的,也没人告诉妳,妳那个条件又不允许,妳怎麽就请了?就是这麽请的。

 

下面再说说我三皈的因缘,就三皈依的因缘。我请了以后我不知道应该怎麽办,我就想要有人给我指点指点,所以那段时间我就东跑西颠。人家说哪裡来了个师父,我什麽宗的我都不懂,说是师父,我就去拜去,就向人家请教去,心可诚了,反正那几年这个事没少跑。人家说请教师父得送红包,那我没有大红包,也弄个小红包送吧!那些年我基本就是跑这个事了,没跑明白。后来我就跟我一个同事老大姐说,我说这观音菩萨请完了,下一步应该干啥,我到现在还没弄清楚。她说素云,别着急,等一等,妳要有缘就有人给妳指点。我说谁指点?她说快了。就这麽说,我不知道什麽意思,我没听懂,过了几天,这个老大姐就跟我说,她说素云,来个师父妳去见见。我想我都见了那麽多师父也没弄明白,这个师父是哪一位?她说是五大莲池的觉悟法师,然后就给我约了个时间、约了个地点让我去见师父。我就去见师父,我想我见师父我不知道我说啥,那就看师父问我什麽,师父问我啥我回答啥,我就这麽想的我就去了。去了见着师父以后,我和师父就面对面坐着,我没话说我不知道说啥,师父也不说话,就是面对面坐着瞅着我。当时我都不太好意思,我说师父,你咋不问我点啥,就这麽乾坐着。大约坐了半个多小时,师父就说素云,走,上妳家去看看。我一想上我家看看,我也不知道以前师父是不是这样?师父说上我家就上我家,所以我就把师父就请到我家去了。

 

因为我家这个所谓的佛堂,就是你们看我那光碟,可能看就那麽简单,就是原来的一个书架,叫我改装成佛堂了。我说师父,你看看,我也不知道别人家佛堂什麽样,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师父就说,好好好、好好好,妳家是佛化家庭。这词我都不懂,啥叫佛化家庭?师父说我就听着,待会师父两个屋都转完了,师父说皈依吧,我第一次听说这词,我心裡想啥叫皈依不懂。我说师父,咋皈法?师父说点上香,你们几个跪着。当时就是我、我老伴、我儿子,还有我儿子的女朋友没结婚,就我们四个在家。说你们四个点上香,以后你们四个跪着,我说啥你们跟着说啥,这就是皈依。师父告诉这麽的,就这麽的,完了我们点上香,我们四个就跪着。那个皈依词我从来我也没听说过,师父是一句一句的念,他念一句我们得跟一句,但是我不知道那词是啥,我不是跟着师父念下来的,我是哼哼出来的。因为我不知道词,师父念一句,我就嗯嗯嗯就这样似的,就整个这三皈依我就是这麽哼哼下来的。完了以后,我说师父,这就叫皈依了。三皈是啥我一直没弄明白,后来隔了一段时间,师父给我拿了皈依证,我一条条看的才初步有了印象什麽叫三皈依。我弄明白是什麽时候?就是看了老法师的「三皈传授」,看了那张光碟我才知道什麽叫三皈依,在那之前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以为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就这个师父我就皈依他,我真是那麽想的。所以后来听了老法师的「三皈传授」,我才知道错了,不是皈依哪个人,是皈依佛法僧,这个我才把它改正过来。我请佛是那麽个因缘,我皈依是这麽个因缘,所以他们都说我佛缘好。就我第一个接引我皈依的觉悟师父,他是修淨土的,我记得师父告诉我,读大乘佛法,念阿弥陀佛,这是我第一个师父告诉我的。这就是我三皈的因缘。

 

下面我想说说,我学佛这二十年,我从一九九一年,如果说我请观音菩萨就算我开始学佛,到现在整整是二十年,我这二十年是怎麽学过来的,实际这麽说都不准确,应该说是怎麽走过来的。我把这二十年分作两段,前十年、后十年,前十年我用几句话给它这麽概括的,一句话是东跑西颠,因为我不知道路,我就得东跑西颠去学、去问;第二句话广学多闻;第三句话就是收效甚微。东跑西颠、广学多闻、收效甚微,这就是我对我前十年学佛的概括总结。一个东跑西颠我刚才说了,你都不知道我跑到什麽程度,有人说有哪个在家居士可有本事、可有道行,妳得去拜师父,我都去拜,无论是出家的、在家的,只要说有本事,我都去拜、都去学。但是之后,我自己总结好像始终是没学明白,究竟这学佛是怎麽回事,没有弄清楚。没弄清楚我自己就想了个招,学佛经,所以我就开始读佛经。我那个时候读的佛经还真不少,我告诉你们我都读什麽了,我现在回过头来看,好像这佛经我还真是叨得挺准,都是大乘经。我第一个读的是《观世音菩萨普门品》,我第一个读的是这个,读完了这个我接着读的是《法华经》,应该是一部大经,第三个读的是《金刚经》,接着我读的《地藏经》、《佛说阿弥陀经》、《心经》、《华严经》、《愣严经》、《六祖坛经》,那个咒我就读的大悲咒。

 

读大悲咒是什麽因缘?就说我有病以后,外貌特别让人恐怖。所以我不能见人,我也不能下楼,也不能出门,我就猫在家裡。我那个老大姐就给我送了一个大悲咒,那是我第一次接触,我记着是一张纸,那个字是竖行的,都是繁体字。她说素云,妳就读这个。我说这是干什麽的?她说这叫大悲咒。我说大悲咒是干什麽的?她说妳就别问了,问我也说不清楚,妳也听不明白,妳就当消磨时间。我说每天读多少遍?她说每天读一百零八遍。我听话,不告诉我读一百零八遍吗?我当时我这个老大姐给我,她说妳读读看,我就从头至尾,我就把它读下来了。她非常惊讶,她说素云,以前妳读过吗?我说没有,这不妳今天第一次给我吗?她说那妳怎麽会读?我说这不中国字吗?我原来是教语文的老师,我说教语文的老师还不认中国字吗?她说一般的刚拿起来,他是读不下来的。我说我读的对不对?她说妳读得挺好。几天以后我就完全背下来,我就不用拿着这张纸去读去,我就背了。手拿着一百零八颗念珠,背一遍拨一个、背一遍拨一个,这一圈拨完了一百零八遍,基本上需要两个半小时左右。就这个我大约是读了半年的时间,那个时候我读自己没有什麽特殊的感觉,但是就是这个病它就一天天渐好。

 

在这我再给大家说说我这个病,大家都很关心。你们现在看见的我还可以,基本上不吓人,你要是十二年前看见我,那你会吓跑很远,太吓人了。十二年前我得的是红斑狼疮,系统性红斑狼疮病,这种病不但精神上备受折磨,就肉体上那折磨也让人很难以忍受。我的表现就是那个红斑基本上脸上是布满的,没有这个好肉皮,几乎没有,而且都是立体的,红鲜鲜的。头髮没有几根,全都是那厚厚的大嘎巴,因为长那个斑,它定了以后就变成嘎巴,身上也有。我到夏天的时候,我就穿我老伴那跨栏背心,穿他那大肥短裤,因为穿我的衣服不行,它一磨它疼,那时候我特别吓人。我就得了这病以后,我一年多我没去看病,你们想我该多麽能挺。我是二000年的二月二十五号住院的,我二十四号还正常上班,一天没休息过,就我已经那模样了。从我家到省政府大约有十几分钟的路,我后来我都走不到,我只好走到一半,我半道我还有一个办公室,我先上这个办公室半天办公,然后中午吃完饭,我再到省政府那个办公室办公,就是十多分钟的路我都走不到。当时这个手,像现在这样这正常,那时候手是这样形的,像鸡爪似的伸不直、握不上,整个这个骨节都要挨上了,那个膝盖肿得就像发麵大馒头,蹲不下、起不来特别痛苦。

 

所以我住院的时候,第一次面对医生,医生说妳已经是晚期了,妳怎麽现在才来治?妳真是不怕死,他说我不怕死。我说我那麽多工作,脱不开身。他说妳是要命还是要工作?问得我无话可答。当时就给我摁下马上住院,住院以后,医生就说老太太,妳这个病是这几个患者当中,就跟我一样病的当时四个,我年龄最大。那个医生说妳的病是最重的,妳现在已经随时面临死亡,就已经宣判我死刑。我当时想不就是个死吗?在那之前我看那本书,我把死看明白了,那个活我没看明白,我把死看明白了。就是《西藏生死书》,就厚厚那本,我一九九九年得病,一九九八年看的这本书,你说是不是佛菩萨安排的?他给我吃定心丸。我看那是仁波切写的,他那个语言和咱们语言不完全一样,我没怎麽太看懂,生没看明白,把死看明白了。所以一九九九年我就得这个病,就是要死的病,所以我就不恐惧了。死不就像书上说的那样吗?它很美妙,还有什麽恐怖感,所以我就没有恐怖了。

 

然后医生就给我治,我那个时候体重大约是一百斤,我一向是比较瘦的,你们看我现在比较苗条,我现在已经胖了,我现在是一百一十斤体重。当时我很瘦,那时候是九十八斤到一百斤左右体重,我住院了半个月我又胖了,给我高兴得不得了,这麽多年我都没胖过,上你医院住半个月把我住胖了,太好了。我不知道是吃激素(类固醇)吃的,那个激素(类固醇)吃了半个月以后,就开始发胖,非正常的胖。我不懂,我以为正常的胖,觉得是一件好事,我还跟人家大夫说,你真有本事,半个月就把我养胖了。人家医生瞅瞅我,心想:这老太太啥也不懂。但是人家不跟我说,结果后来这胖得不得了,我五十七天长了五十斤体重。五十七天长了五十斤体重,你们说什麽概念?我整个人都横了,那个肉都是硬的,我晚上睡觉翻身我翻不过去,我得坐起来掉过脸我再躺下,就这麽翻身。那个脸那麽大,胳膊那肉我自己捏都捏不动,就这样的。为什麽五十七天我就出院了?治不了,医生说妳不能打针、不能吃药。我说这一个路全都是阿弥陀佛给我安排的,有的人说,妳就信佛信到那种程度?就那麽重的病妳不去住院。我说不是我不住院,是我不能打针、不能吃药,打针吃药就过敏,给大夫吓得说,老太太什麽药都不能给妳用,妳要是这样住院妳就是搁这养着。我说那我别搁你这养着了,还影响你这床位,我回家养着去。

 

他那有一本书,专门讲这红斑狼疮,我就跟护士长去借,护士长说,不可以,这主任看见要批评,这本书妳要看没病得吓出病来,有病的得吓死。这护士长跟我说的,我说没关係,我看这个书就是当小说看,妳借给我。这样主任晚上下班,妳借给我,今天晚上我一宿不睡觉,明天早上主任上班前我一定还给妳,行不行?我研究研究。我说你们都没研究明白,那我来研究吧。护士长跟我说,老太太,这个病现在是怎麽得的没研究出来,那就更没有治疗办法,只能维持。她说谁现在要把这个研究出来它的病因,谁得诺贝尔奖金。我说那你们都没得着,看来这个诺贝尔奖金肯定得我得了,妳不借我书我咋研究?借给我,我来研究,将来我得诺贝尔奖金的时候,我把奖金分给你们。这样护士长就把这本书借给我了,借给我,我确实看了一宿,我真是以看小说的心态看的,没有恐惧感。看完了以后有个什麽感觉?真像护士长说的,妳要看了这本书,妳得这个病条条是死路,没有一条活路,确实挺吓人。但是它就没吓住我,我没害怕。第二天主任上班之前,我就把这个书还给护士长,护士长问我,老太太妳看了吗?我说看了。她说妳有啥感觉?我说感觉就像我读了一部小说。她说老太太,妳心态太好了,别人要看这个书,肯定不是妳这个心态。我说那别人妳就别借给他了,妳别把人家吓住,妳就借给我看就行了。就是这样。

 

我这个病怎麽好的?念阿弥陀佛念好的。你们想想,刚才我告诉你们了,我不能打针、不能吃药,所以不能赖在人医院裡,那住在医院裡不是打针,就是吃药,只有这个方法。妳既不能打针又不能吃药,妳住在医院裡,那不给教授出难题吗?那教授直拍大腿:老太太,妳说让我们怎麽办?妳这病我们也弄不明白。我说你弄不明白,我自己回家弄去。他说妳怎麽弄?我说说不定我就研究出好办法了,这个时候是半开玩笑。我就这样住了五十七天院我就回家了,回家这不是医生都说了,随时面临死亡吗?这孩子也不忍心让她妈就等死,我姑娘就说妈,我带妳上北京去看看。我一想,妳再拗着不去看也不好,儿女还要尽一分孝心。我说去吧,上北京中医院去看了一次,上石家庄去看了一次,就是这一顺道就去了这麽两个地方。看完了以后拿回来两个月的药,第一种药是那面面的,一天吃三小包,一个月的药量,这一个月的药量是一千二百块钱一个月。医生说以后逐月递增,说暂时先拿一个月的,看看效果,这是一个月的面面药。在石家庄拿的药,就是草药回家自己熬,你们知道我那一个月的药多大量?就是装大米的袋子,四袋子,四袋子草药是我一个月的药量,一天一服、一天一服。我姑娘我俩一肩扛两袋扛回来的,从石家庄坐火车回到哈尔滨的。这两个月的药都吃了以后,结果是愈吃愈重,比原来还重。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想所有的药全停掉,那个时候就应该是二000年的六、七月份,就把所有的药都停掉了。

 

所以后来给我看病的教授问我,妳那病怎麽好的?一开始我不好跟人说,人家搞医的可能不信。后来又见着,我是带另外一个同修去看病,她得的和我一样病。大夫以为我去看病,因为好几年都没见着我,所以老教授一看见我,那眼神就非常惊讶,就说了一句:妳还,我一看我就把话接上了,活着。肯定老教授那个眼神就告诉我,他非常惊诧,他就想说妳还活着?那他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他说妳还,我接着说活着,就把这话给他说完整了。老教授就笑了,他说好长时间没看见妳了,我以为妳,我就接上,死了。是不是?好长时间没看着,那我以为妳死了,那这两个话都完整了。老教授说,我见着这麽多患者,没有见着像妳这麽心态好的。妳怎麽这麽乐观?我说那有啥不乐观的,生死不很平常一件事吗?就像换件衣服、换个房子似的,愈换愈好没啥可怕的。就是这样,我这个病逐渐逐渐就好了,它是不知不觉中的。当时我读大悲咒的时候,我现在回过头来想,那个时候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是怎麽回事,有一种什麽样的感觉?因为长那个东西,它就像那个土地被太阳曝晒裂开了,非常难受乾巴巴的。晚上我半睡不睡的时候,我就觉得好像有谁在给我往脸上抹什麽东西,潮乎乎的、湿润润的非常舒服,睁开眼睛一看谁都没有,就我自己住一个屋。然后我再摸摸我的脸,还是乾巴巴的那种感觉,当我再闭上眼睛半睡不睡的时候,又是那种感觉,是不是每天都是这种感觉,最后我脸上那个斑它就掉了。我不知道它什麽时候,陆续的它就没有了。

 

后来这个老教授见着我就说,妳那个脸上的斑是怎麽掉的?妳擦了什麽东西?我说我什麽东西都没擦过。我就告诉他,我说我化妆品从来没用过,结婚的时候我记着买了两瓶雪花膏,我们那时候叫雪花膏,没有现在这个化妆品。我那两瓶雪花膏没擦脸上,擦脚了,所以我现在六十七岁,我脸上从来没擦过任何东西。那老教授就说,怪了,我接触患者这麽多,他是专门研究这个病的,六十多岁老教授。他说妳这个命能维持一段时间都好不错了,怎麽脸上这斑还掉了?他就自言自语。他说谁让妳掉的?我说有人让我掉。他说妳告诉我谁给妳治的?我说告诉你你也不信。他说妳说说我信。我说阿弥陀佛。我就告诉人家阿弥陀佛让我掉的,那你说我没别的理由,我不能编瞎话骗老教授,我就是念阿弥陀佛,半夜谁给我擦的,我也不知道,所以现在我就好到这种程度。师父讲经的时候不说吗?说我脸上现在没有斑痕。原来你们看我,和现在就是两个人,现在我就恢复到这种程度。所以我就想从一九九九年得病,到现在十二个年头了,我的感受就是愈来愈健康,精神头愈来愈足。就是现在如果说走路,好像你们一般年轻人跟不上我,不信咱们可以比一比,我不跟老年人比,我跟年轻人比。跑,我不行,我服你们,走,我估计你们跟不上我。因为我现在绕佛绕了三年多,每天我是绕三十圈,一个半小时,我绕佛的速度还是快的,就是这个节奏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两步一句阿弥陀佛就这个。所以我现在走路,你们要是注意看我走路,好像没有体重轻飘飘的。不像人家老年人走路那个脚离不开地,踏、踏、踏,我没有那个,我特别轻。

 

因为很多同修都知道我得过这个病,师父在讲经的时候也多次提到这个。那个时候,我记得我第一次上香港,我面对同修我就说,如果我不直接面对你们,你们可能半信半疑:能这样吗?因为得这个病它的死亡率是非常高的,没有几个能活下来的,这都实实在在的说。因为我的两个学生就是这个病走的,他们那个时候就维持了半年。因为当时医生跟我说,如果能挺妳大约还有六个月的时间,那也就是半年,但是现在你看事实证明十二年已经过来了。可惜我没有照片给你们看,如果我有病的时候那个照片,它有个对比,没有,我不知道为什麽,是不是阿弥陀佛不让看见那个我,让你们看我这个我。我那时候照没照照片?我照了洗不出来,不是照一次、两次洗不出来,好多次洗不出来。譬如说那时候我不告诉你们,我一天没休息吗?我一直在上班。譬如说国家来人,我得陪客人,陪客人逛太阳岛,逛太阳岛就得照相,我说我现在这麽漂亮,我就免了,我不照,你们照。客人就说,妳不照我们照有啥意思?妳就这麽漂亮才照。那没办法照吧,凡是我参与照的照片,一个洗不出来。

 

后来有几次我也觉得莫名其妙,有一次就上北京看病的时候,我姑娘带我去到那个雍和宫,买了一卷胶捲,说妈妈,我给妳照相。我说妈这麽漂亮还照吗?我姑娘说漂亮也得照,完了就给我照了一卷胶捲,回来一张没洗出来。后来大庆那来了一对老夫妻到我家,说刘居士,可不可以跟妳照个相?那来到家了要照相,不好意思,我说那照吧,就搁我家裡厅裡照、屋裡照,老俩口挺高兴的。照完了回去就没信了,过了大约快一年,给我来个电话,说刘居士,实在是对不起。我说怎麽了?他说那天搁妳家照那照片,不知道为什麽,它怎麽一张也没洗出来。我说那正常。他说不对,不正常。我说怎麽不正常?他说我那一卷胶捲,是前半段已经照了,咱们照的是中间那一段,回来以后,我把后一段也照了,整个胶捲是满的,洗的时候前面的洗出来,后面洗出来,就搁妳家照的那些一张没洗出来。我说那正确。所以现在我就拿不出来证明,证明当时我那个模样有多麽漂亮,漂亮到极处了。你看我那些老同事、老同学,他们要看我,我一概谢绝,我说不行,我现在实在是太漂亮,这个漂亮会让你们吓着的,等我不漂亮你们再来看。他们都说,素云,我们就想看看妳现在漂亮这个模样,行不行?我说不行,保密。所以也就这个,我外缘基本我就断了。

 

那个前十年,除了没得病之前,我是东跑西颠,得病以后我基本就是读经,头十年就是这麽过来的。所以这十年过来以后,我自己掂量掂量、总结总结,我就想说读了这麽多经,还都是大乘经,妳读明白没有?我实实在在告诉你们没读明白,我读是读了,没读明白。说妳烦恼轻了没有?没轻,我烦恼没轻。说妳智慧长了没有?你看烦恼没轻它能长智慧吗?所以这三条我都没做到,就是没读明白,烦恼也没轻,智慧也没长。我不但读了这些经,我还都手抄了,手抄一遍。你想那个《愣严经》,它是一个大部头的经,就这样的经我都从头至尾抄过。就刚才我读过的这些,我读过这些经,包括这个咒我全都手抄过,头十年我就是这麽过来的。所以我前面总结那三句话,你们给我对对号是不是能对上?东跑西颠、广学多闻、收效甚微,这是我的前十年。

 

下面我再给大家说说我的后十年,后十年也用几句话来概括一下,我是这样概括的是一门精进,长时薰修,受益匪浅,和第一个十年是一个对比吧。后十年我应该是这麽说,我找着门了,我找着那个正路了,这个路我就走对了。前十年我是没找着门,也没找着路,是瞎碰,所以那十年真是浪费了,想起来都挺可惜的。我是怎麽找着这个门、找着这个路?遇到了《无量寿经》,这就是我找着门的开始,因为在这之前,我不知道还有《无量寿经》。就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记得是我姐给我一本《无量寿经》的经本,好像是台湾版本的,是竖行的字,繁体字是蓝色的,好像布面的皮,就给了我这麽一本《无量寿经》。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回去一读心生欢喜,就爱不释手,这可能就是缘分,可能我和《无量寿经》这个渊源比较深,一读就喜欢,这是我拿到经本。后来不长时间,我又得到了一套光碟,这套光碟,是师父他老人家一九九四年在台湾讲的,七十片的光碟,我就这七十片光碟,我是反覆的看。因为那时候也不能出屋,这也是给我创造了这麽一个好的机缘,每天我就是和光碟、和佛经作伴,天天这麽听。

 

再后来我又遇到,师父讲的细讲《无量寿经》,我记着当时是出了二百六十四片光碟,我都把它请回来了。我们那边当时的光碟据说价钱比较高,好像一片光碟是两块五毛钱,然后请了二百六十四片,就是凡是出来的我都请回来了。那个居士给了我四十片结缘的光碟,我当时什麽叫结缘我还不懂,我不知道结缘是什麽概念。所以人家说,刘老师(因为我以前是当过老师,他们都习惯称我老师),说刘老师,这二百六十四片是妳请的,这四十片碟光碟是给妳结缘的。我没听明白,我就把这四十片也都按二块五一片、二块五一片,如数的给人家付款了。后来有居士说,妳怎麽这麽傻,人结缘的是不要钱。我说那我不知道,该给人钱就给人钱。就这样我就得到了这个光碟。得到细讲光碟,一开始我是怎麽看的?从头至尾一片一片的看,第一碟看完了看第二碟,就这麽看的。等我把所有的碟从头至尾看了一遍以后,我就改成每天看一片光碟反覆的看,最多的时候每天能看八次到十次,这是最多的时候,最少不低于四次。因为那时候我不出门,我有时间,所以我就整天的看这个。有时候一天看进去的时候,好像吃饭、睡觉都忘了似的。可能有的同修说,那个时候妳已经有病了,妳怎麽还能黑天、白天的看这麽多光碟?它有个因缘,所以我说逆境有时候是增上缘,这我都亲身经历了。为什麽我能看光碟看得那麽多?就是因为当时我得病,这是一个因素,已经让人很痛苦,但是因为我心大,所以我没感觉到怎麽太痛苦。这可以说也是一个磨难,除了这个磨难,就几乎在那同时,那麽多磨难铺天盖地的都来了,我想这真是对我一次严峻的考试。

 

当时我不知道那是考试,心裡非常痛苦,就想怎麽能这样?为什麽?所以我在香港讲的时候,我曾经说那时候我给我自己起了个名,叫「十万个为什麽」,因为想不通。想不通到什麽程度?痛不欲生。我那时候有两个想法,第一个想法,自杀,我曾经想过自杀;第二个想法出家,那个时候我要是出家,肯定是逃避、逃脱。不是说我知道怎麽回事了我要出家,我怎麽度众生,没有,我就想逃避,这地方太苦了赶快让我走,我离开这儿,就是这种想法。所以后来我听有同修告诉我,说我在香港讲到这的时候,师父他老人家在另外一个屋裡看我讲课,说师父是一脸的严肃。我心裡想多亏我没自杀,我要自杀就见不着师父了。现在我为什麽非常感恩老法师?因为那个时候我晚上睡不着觉,我失眠,就总想这个为什麽解不开,这疙瘩愈结愈大,内心那痛苦别人就是很难能理解,所以我就黑天、白天的看光碟。我是这样想的,正是这些光碟是师父他老人家救了我的身命,给了我慧命,这是我最贴切的总结。老人家救了我身命,给了我慧命,我才能够活到今天。如果那时候我自杀了,你们可能就看不见今天这个快乐老太太,那也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我和老法师我是这样想的,我不知道对不对,多生多劫师父他老人家就是我的老师,我就是他的学生。但是这个学生不争气,老也毕不了业不合格,所以这麽多时间了,还在六道裡晃荡,这一生让老师遇见了,所以师父是紧紧的揪住我,这回我可得让妳回家。

 

所以这一年多,师父真是的老提熘我,这你们都有感受。如果《大经解演义》你们都跟着听了,隔几天师父就得提提那个刘居士,隔几天提提刘居士。后来我都跟师父老人家商量,我说求求您老人家,别再说我了,你已经把我说成世界名人了,你再说我还能名到哪去?师父说好好好、好好好,师父就说好好好。我说你再说人家都妒忌我了。有的同修人家说,这麽多年我去见师父,供养师父,师父怎麽没说说我?怎麽没把我说出名?你说妳成天搁家猫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像绣女似的,连楼都不下,师父怎麽就给妳说成世界名人了?我说谁愿意当名人,我跟他换换,我特别留恋我不是名人那个时候。你们知道这名人多难当,身不由己,我现在我自己啥事我也做不了主。我就念阿弥陀佛我能做主,除了念阿弥陀佛,别的事都归别人管了,不归我管,是不是这样?你看我为什麽去年我上广州住了半年?累的,累趴下了。因为我一出名以后,师父是正月初一讲的我,在网上,现在我都弄不清这网它怎麽这麽厉害,搁网上一讲,正月初一讲的,我正月初四出的名,之后我家那客人从早晨四、五点钟开始上,到晚上九、十点钟也不断,整个一天我就是接待、接待、接待。你说哪伙来了我不得说话,我能说你们来都搁这坐着,我瞅着你们就行?不行!来了妳不愿意理人家,我就得说。所以那个时候,我一天如果能吃上一顿饭,阿弥陀佛,我今天终于吃上了一顿饭。我没有时间做饭,我老伴真是不错,我特别感恩他,就跟着我捱着饿,他一看客人来得多,所以他也不追我做饭。后来有些同修一看实在不行,去给我家做饭,这我老伴有饭吃了。我吃不上,那时我牙不好咬不动,吃一次饭非常费时间,所以我乾脆免了,我就不吃饭。佛友来他是一拨一拨的,这一拨来没走,那拨来了,那拨没走那拨来了,互相都是交叉的。后来有同修说,妳能不能妳就说我先吃点饭,你们先坐会。我说不好意思这麽说。所以我就一天一天从早上到晚上,我就不能吃饭,体重连续下降,降了十七斤。

 

后来我为什麽到广州去?我估计这可能是和定弘法师报告有关。因为去年的六月十九日,定弘法师到哈尔滨极乐寺去受菩萨戒,我俩一块受菩萨戒,是师父他老人家安排的。我当时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没想受菩萨戒,我觉得,我三皈五戒还没弄明白。六月十八日师父打来电话,说今天博士飞哈尔滨,妳去接他,明天六月十九日,你俩去极乐寺受菩萨戒。说完了我就开发矇,受戒是不是得有手续?我啥手续没有我咋受?我就赶快找佛友打听,这受戒得怎麽办手续?后来我一着急这没有时间,你看头一天接电话已经是快中午了,第二天就要去了,半天时间我得把这事联繫成。没办法,我就给极乐寺的静波法师打了电话,我说师父,明天我和锺博士上你那受菩萨戒可不可以?静波法师说,当然可以了,欢迎欢迎。我说师父那得咋办手续?师父电话裡说,你俩来受戒还需要手续吗?我说师父这个也可以走后门,那我就走走后门。所以我俩受菩萨戒就是这麽走后门受的。我估计,这个我没跟定弘法师交流过,可能是我估计那次定弘法师看见我挺瘦,大概回来跟师父报告了,所以后来就一个因缘成熟了,我就到广州来住了正好六个月的时间,我就是这麽来的广州。现在我又从广州回到哈尔滨七个月了,我是四月十五号从广州回哈尔滨的,回哈尔滨以后我现在属于闭门谢客,潜心念佛,属于隐居。所以现在我住的地方谁都不知道,让我自己说妳住那地方叫啥名,我自己还说不全,就祕密到这种程度。但我没有电话,昨天有同修管我要电话,我说我没有电话,他不信,还说妳别打妄语。我说我真没有电话,要联繫都跟刁居士联繫,就是这样。

 

我从广州回到哈尔滨,是半夜十一点多钟下飞机,同修们把我直接就接到这个祕密的地点,我一看这啥地方?曲裡拐弯的,也不是往我家那边去。后来说给妳找个地方,妳就搁那猫着吧,我就到那个祕密的地方去住了。第二天我姑娘来了说:妈,可不得了。我说咋不得了?妳昨天是半夜到家的。你看我下飞机十一点多,我到家就得十二点多、一点来钟。我姑娘告诉我,今天早晨不到五点有居士就来敲门。她说我们想这麽早谁来敲门?开门问说你有什麽事?完了居士就说,妳妈昨天半夜到家了,我们来见见。我说这消息怎麽这麽灵通,这一切都很祕密,他怎麽就知道我昨天半夜到家?所以到现在为止我原来住的家,我都没回去,不敢回去,回去就被包围。所以现在,我上次讲给大家笑的,我老伴愿意出去熘达,他老让我跟他一起去,我们家还有个小狗叫刘优祕,我们三个一起出去熘达。我说不行,来到这个地方不能出去,出去被认出来又住不下了,就不知道又转移到哪去,居无定所。

 

我老伴说,没关係我给妳化化妆。这妆给我化得,给我戴个鸭舌帽那麽长的帽沿,告诉我往下拽,往下拽,完了还给我整个大蛤蟆镜给我戴上它,穿他的衣服,说这回怎麽样?我照照镜子,我说行吧。妳要不跟他出去他还不高兴,所以那既然化妆了咱们就出去,我就跟他出去。你说我这出一趟门都这麽难,你们还羡慕名人吗?千万别当名人,现在我才知道这名人多麽苦。我跟师父说,过去我就听说有追星族,现在我就体会到了,这追星族是怎麽回事。现在师父您老人家把我造就成了一颗老星,我也不知道我那追星族有多麽多了。现在新名词又叫粉丝,一开始我还不会叫,我叫粉条,现在我才学会那叫粉丝。我给你们说的真是都是大实话。所以你说学佛好不好?好。但是你学你别出名,默默的念阿弥陀佛,成佛是真的,这个出名真不是我所希望的。刚才我说是师父救了我的命,给了我慧命,所以我就写了四句话,我是这样说的,「遇恩师迷茫不再,读经典智慧顿开,念弥陀坚定信念,回极乐指日可待」。我特别珍惜,我这一生又遇见了我的老师。

 

下面我想跟大家简单说说,我是怎麽样一门精进,长时薰修的,简单概括一下,就是五个一和两个不离。这五个一是哪五个一?第一,一部经就是《无量寿经》;第二,一句佛号阿弥陀佛;第三,一个老师淨空老法师,就是听一师之言;第四,一个目标西方极乐世界;第五,一生成就。我现在我自己没有退路,我就是要往生极乐世界,因为得了这个病,我没有走,是阿弥陀佛把我留下的,那我将来一定要回到阿弥陀佛的身边。现在这五个一我说了,两个不离是什麽?一不离《无量寿经》,二不离阿弥陀佛佛号。有同修可能问,说刘老师,那妳的日程妳怎麽安排?因为有好多同修这麽问我,妳的早课、晚课是什麽?我实实在在的告诉大家,我没有什麽正规的早课、晚课。就是我知道同修们早课念哪些、晚课念哪些,这个我没有。我跟你们说我是怎麽安排时间的,在这之前,我是每天早晨两点钟起床,到现在也是这样,我每天早晨两点起床。你们不用惊讶说起那麽早,我睡得早,我每天晚上八点多钟我就睡觉。可能有些年轻人说,妳两点钟起床,我们还没睡觉。正好咱们颠倒了,我的生活规律就是这样,我特别有规律,八点多钟、九点之前我睡觉,两点钟起床。我起床干什麽?磕头四个小时,我是没有数,我是连续磕四个小时,按着这个时间。

 

磕完了头以后,基本上是早晨六点左右,我和我老伴我们两个吃饭比较早,六点多钟我磕完头,我就做饭。我俩吃得非常简单,现在我老伴已经非常习惯了,因为我也不会做什麽,麵条拌点香其酱,馒头片拌点香其酱。有同修问我,妳老说那香其酱,香其酱那麽好吃吗?好吃,哈尔滨特产有香其酱,等以后有机会我再来,我给你们背了点香其酱。不用做菜,简单,弄点饭就可以了。人家都说一饭几菜几汤,我是一饭一汤就满不错了,很多时候是一饭无菜无汤,你们看我不照样很健康吗?不在吃的什麽,在清淨心,清淨心是最好的营养。吃完饭收拾完屋,因为我有个怪癖,我喜欢乾淨利索,所以他们上我家都说,妳家真乾淨、真利索。我说这是妈妈传下来的。因为我家是满族人,满族人都比较讲究,家裡特别乾淨利索。所以我做完饭,吃完饭再把屋都收拾完,大约也就八点钟左右,这时候我老伴愿意看电视他看他的电视,我不干扰,我进屋听我的光碟,这就是八点多钟就开始了。一直到晚上,我和我老伴我俩是两餐,一天两餐,不是过午不食,这两餐譬如说中午,一般来说就我俩在家十二点左右吃饭,如果有客人来,也可能是一点多,也可能是两点多,反正一天是两餐,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吃完饭以后,到八点钟之前,我就是看光碟、读书就是这个,这是我原来的日程。

 

我现在的日程,我再跟大家说说,现在我的日程还是两点钟起床,起床以后我是拜佛三百拜,磕三百个头。三百个头按光碟的速度是一个半小时,这三百拜拜完了之后,我就是拜《淨修捷要》,大约需要四十五分钟。这个都拜完了以后,稍微消消汗,因为我三百拜拜完了以后,那个汗从头髮都往下滴的,拜《淨修捷要》的时候速度比原来慢,所以汗就往下消一消,等拜完了以后汗也消得差不多了。反正我这个人比较,按我们北方话说,就结实堪折腾,就是满身大汗我立刻就出去绕佛,都不带感冒的,我已经五、六年没感冒过,汗消得差不多了我就出去绕佛。

 

在这裡我想再给大家介绍介绍绕佛,好多次你们听我讲,究竟怎麽个绕法。一开始是我和刁居士我们两个,因为小刁她腿疼,膝盖老肿,我就想出去熘达熘达我俩绕。现在就是我从哈尔滨到广州去之前,我们绕佛的队伍已经发展到三百多人,这三百多人的绕佛队伍基本上这个圈是满的,就没有间隙了,就是一个挨一个、一个挨一个,就这麽大一个庞大的绕佛队伍。我们是怎麽绕?就是刚才我跟大家说,两步一句阿弥陀佛,就是这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就这个节奏、这个速度。有些老同修们身体不太好,怎麽办?我让他们在小圈,外面是大圈,裡面是小圈。比如说还有坐轮椅的,有的腿脚不太利索的,这样都在裡圈。我告诉外圈的同修们,每当你们路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一定要给他们加持,心念要想祝他们早日恢复健康。你绕一圈,碰见他一次你就加一次,碰一次加一次,像三百人一圈就加三百次,你说我们绕十圈那就三千次,所以大家都法喜充满。都到什麽程度?好多人都是早晨搭车过来绕佛。我告诉他们,我说就近,你们家住那附近找个地方,几个人凑在一起就可以了。他们说不行,上这来这个磁场特别好。他说我们来一个是高兴,另外一个身体舒服。

 

所以有一位老菩萨家庭生活不是太富足,他又离得挺远,他就每天拿十一块钱怎麽分配?十块钱搭出租,这十块钱到哪跳到十块,他就搁哪下车,剩下那些路程他走过去。剩下那一块钱,绕完佛有公共车了,他用它坐公共车回家去,这老居士一天不落。我们给他起个名叫小企鹅,为什麽?高兴的给我们跳舞,跳那企鹅舞。他原来是什麽状态?是中风,脑中,风嘴斜眼歪,胳膊也不好使,腿也不好使,就这麽种状况他来绕佛。绕了一段时间以后,嘴也不斜,眼睛也不歪,胳膊、腿都好使了,他愈绕愈高兴,所以他就一天也不落,他就是这样。还有的两夫妻,是在我们那个道外住,那离我们那是好远的。天天两点多钟开始搭车,因为我们绕佛是早上三点钟就开始绕了,天还黑的,北方冬天天还黑的。现在我告诉他们挪成白天,改成白天来绕,就这样。后来人家搭车那个司机就问,你们这麽早搭车干啥去?说我们绕佛。绕佛是怎麽回事?这老俩口就给人介绍,说我们身体不好,有什麽病,绕佛我们把病绕没有了,我们现在可高兴,所以这麽老远天天搭车来绕。那个司机好奇,我也去看看,人家司机也不开车、也不拉客,跑我们那去看绕佛去了。真是感动了好多人,就到现在为止,这个绕佛队伍是愈来愈壮大。但是现在是化整为零,不是原来那三百多人大家一起绕,现在他们是就近来绕了,就比如说这个小区有十个、八个的,那就在这绕,那个小区又有多少又在那绕。现在绕佛在我们哈尔滨已经是遍地开花,这个效果特别好。我现在这是先是拜佛,然后出去绕佛,我现在绕佛没有大部队,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我家小狗刘优祕,我俩绕。因为祕密,住个祕密地方,不敢找同修跟我一起绕,所以现在是我带着我家刘优祕我俩绕。每天我是在我那小区绕三十圈,绕三十圈大约是一个半小时,所以现在我就觉得愈走愈轻鬆。这个我建议大家试一试,老年人老容易从腿上老,你们想是不是这样?人腿要是不老,你就解决好大的问题。所以咱把咱们这个腿脚练得利索点,到时候真阿弥陀佛来接咱们,上莲花台快是不是?你别绊绊磕磕上不去。

 

我现在大约早晨八点多钟,还是八点多钟我开始听经,我现在主要听这几种都不离开《无量寿经》。第一个我听《无量寿经》,第二个听《大经解演义》,第三个听师父现在讲的《科注》,第四个听《还源观》,第五个听师父的一些最新开示,我现在听经基本上是听这些,这是第一个。第二个我是读书,我现在是读书和听经,交替进行,为什麽大家都看我戴这眼镜?这个眼镜是老花镜,我这老花镜是怎麽戴上的?我这好奇也不好。我记得四十多岁的时候我没眼睛花,我们那老书记要去配眼镜,就说素云妳跟我去。我说干啥去?我配眼镜,妳看热闹去。我说那去看去,我就跟他看热闹去了。老书记配了两个眼镜,一个花,一个散光,好像是。配完了说,素云,妳也买一个。我说我买这干啥?他说戴着玩。我说那我就买一个,我记着就是类似这样的小镜子,十八块钱,我也不知道什麽度数不度数,我说就买这个,我就买了一个,十八块钱。买回到办公室我就把它戴上了,戴上看着报纸,我说这挺好玩,它怎麽这字还能大?我们那书记就说怎麽样?买合适了!妳看妳要摘下去字小,戴上字大。我说这挺好。戴了一个礼拜摘不掉,我这个眼镜就这麽戴的。后来我就埋怨我这书记,我说你看你要不让我看热闹,我能买这眼镜吗?我要不买这眼镜我能眼睛花吗?你看挺漂亮两个大眼睛跑镜片后面去了。我们书记说,戴眼镜照样看见妳这双漂亮的大眼睛。开玩笑!所以我这镜子就提前了应该说十多年,如果不是这样,我应该最起码五十五岁以后戴差不多,我估计,结果四十多岁我就戴上了,一直到现在我就拿不掉,所以就得戴上。

 

现在我戴这镜子,有一天我看书看入迷了,我看十二个小时,看完了以后把眼镜一摘,书一放,我们家那棚转的,地也转的。第二天小刁去了,我说小刁,昨天不知道为啥,我家棚也转、地也转。她说妳都干啥了?我说我看书来着。她说妳看多长时间?我说好像十二个小时。她说妳哪有这麽个看法,那不都看晕了吗?后来我就想这麽看不行,这麽看晕,那我就看两个小时,我就把镜子摘下来,把书放下,我开始听经,听到三、四个小时我再放下,我再看书。所以现在我是看书、听经相交替进行,哪个也不耽误。我看书都看什麽书?这些事我不知道咱们在座的关不关心,反正我周围的同修都很关心,甚至我走路,先迈哪个腿、后迈哪个腿都关心,所以我就把我这个如实告诉大家。我看什麽书?《大经解演义》,我现在手中是九本,是九本《大经解演义》。第二个是《演义要选》,这个最近出来不长时间,我是手裡是四本。还有《还源观》两本,老法师的《学佛答问彙编》五本,还有《无量寿经讲记》四本。我现在看的书就是这些,除了这些书以外,我别的我没看。

 

那大家可能问,那妳念佛呢?念佛我是随时随地的念,你让我说我还说不明白。我给你们说个笑话,有同修问我说,刘老师,师父说妳得念佛三昧,念佛三昧什麽样?我说我不知道,你等我去香港问问师父。我来香港我就问师父,我说师父,您老人家说我得念佛三昧了,那三昧是啥样?人家问我我回答不上。师父说好好好、好好好。六个好好好我没拿着答桉,我心不能再问了,自己琢磨,我就没再问。后来有居士告诉我说,妳没问明白,我们问明白了。我说你们怎麽问明白的?他说我们问,师父,您说刘老师得念佛三昧,她怎麽得的?师父回答非常简洁,她傻,就两字她傻。完了居士们说,那我们什麽时候得念佛三昧?师父说,你们都傻到她那分上,你们个个得念佛三昧。我说这回答桉有了,你们就向我学吧,师父不让我给大家做个好样子吗?你们就学我傻,这个我赞成,我确实是傻。就这麽可笑你说我简单不简单。

 

我没有固定的,我一天非得念多少声佛号,没有固定的数。有同修问,那妳究竟怎麽念的?我说这个怎麽说?就是它随时随地念,就是我跟别人说话的时候,这个阿弥陀佛它也没断,至于谁在念,我说那我不知道,反正它不断。我晚上睡觉也在念阿弥陀佛,因为什麽?我睡觉之前念着阿弥陀佛,不过没有声,等我早晨一醒阿弥陀佛接着,所以我就想,是不是我整个睡觉都在念阿弥陀佛。我有没有不念的时候?那我不知道,我晚上睡着了,有没有不念的时候我说不清楚、说不准,我不能骗你们。我为什麽说这麽的?因为现在我不知道我晚上在干啥,因为现在晚上我经常办公,我不知道我办的是什麽公。因为什麽?我老伴跟我我俩是一家一屋,后来有一段时间,说老伴,妳还上我那屋。我说为啥?他说我那屋有鬼,有鬼妳来了,我就不怕鬼。我说那行,所以他住他的床,我住沙发,我那屋空着,我就给他治这鬼去了。完了过两天就说老伴,妳还回去吧。我说你咋又让我回去了?他说没有鬼了妳回去,晚上也不让我睡觉。我说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怎麽不让你睡觉?他说妳老讲课。我说那我讲的什麽课?他说妳清一色说外语,我一句没听懂。我说你这瞎胡扯,我哪会啥外语?他说妳真的,妳说的全都是外语,我一句没听明白。我就想我睡得好好的,我说什麽外语?后来就在广州住的时候,有一天刁居士跟我住一个屋,第二天早上告诉我,大姐,妳晚上讲课。我说怎麽妳姐夫说我讲课,妳也说我讲课,我说的啥?她说听不清楚。

 

前两天我来香港之前,先到的广州,搁广州有同修家住的,晚上我俩是住两个屋,中间有一个门,她住这个屋的这面床,我住那个屋的那个床,中间有老大一段距离。晚上她又听我讲课了,她后来第二天跟我学,她说大姐,我一听妳讲课了,我心想这回我得好好去听听我大姐都说啥。她就上这个门口,她还没敢过来这个门槛,她在她这屋探着头就想听听我说啥,就在她探头的时候,我就说了一句:妳站这干啥?不该妳听的妳别听。就给她吆喝回去了,我不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说,大姐,妳昨天晚上吆喝我了。我说我睡觉我吆喝妳干啥?她就给我学,我说那我不知道。就好多次都是这样的,所以现在我说我挺忙,这你们应该相信了。我白天在工作,我晚上也在工作,完了我还不累得慌,我还精神头这麽足。我觉得我睡眠质量非常好,我一般的不作梦,偶尔的做一次梦,醒了我就忘了,我还记不着,你看不挺好的吗?什麽事我都不耽误。有时候自己也觉得挺有意思,没有烦恼,现在是成天乐乐呵呵的。所以谁一见我,我觉得大概你们都会心生欢喜的,我到哪都给大家带来笑声、带来快乐,我就是大家的开心果。所以你们不用记我名,你们就记着,东北的哈尔滨有个开心果老太太就行了。不说我有那麽多粉丝吗?我估计我来了一趟淨宗学院,可能我回去以后,这面的粉丝又会增加一些,我下次再来,我讲课就不紧张了。总结一下,你看我每天是六小时睡眠,足够了,八点到两点六小时,睡眠质量又好,我中午不休息。你们看,我挺有功夫,我这功夫是什麽?不吃饭不饿,不喝水也不渴,还不上厕所,什麽事都省了,真是挺好、挺好的。

 

我学佛这二十年的后十年,就是这麽过来的,一部《无量寿经》、一句阿弥陀佛佛号,不怀疑、不夹杂、不间断十年如一日,没有换题目。所以十年下来情况怎麽样?就像我前面总结的那样,受益匪浅真是这样,这就是一门精进,长时薰修的好处。我的目标在哪裡?我的方向在哪裡?这个你一定要立得正确,愈单纯、愈专一成就就愈快速,千万不能贪多,一定要专一。同修们可能问,刘居士,妳说到这我们就想知道,妳说妳十年受益匪浅,那妳给我们举举例子,妳都哪些方面受益了?咱们得用事实来说话,不能光戴个帽。我就给你们叨咕叨咕,我哪些方面受益了,第一个益处,听经明理了,因为我这十年,我要总结说最大的受益是哪方面?我告诉你们是听经,我这十年听经没间断,而且每天是那麽个听法。老法师为什麽强调,一个片子最好是反覆听十遍?它确实作用不一样、效果不一样,你们要试试就知道。当你切身经历体会到,你尝到甜头你就知道什麽叫法喜充满。明白了什麽道理?明白宇宙人生真相,我是从哪裡来的,我到这干什麽来了,我将来到哪裡去,这个明确了。明确了这个以后你说你还有什麽放不下的!明明白白的放下了。

 

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我二00五年得过一次病,就那一次我是准备走了,但是阿弥陀佛没批准,还是没走了。我记着我给我的孩子们写了一个遗嘱,我那遗嘱就是半页原稿纸,你想半页原稿纸这个遗嘱多麽简单。我这麽写的,我说孩子们,妈妈一生没有任何财富留给你们,如果说妈妈能留给你们什麽,就是四个字阿弥陀佛,如果你们认识了,这是无价之宝。如果你们不认识,妈妈什麽也没给你们留。这就是我二00五年我准备往生前的遗嘱,就这麽简单。后来我见着一个企业家四十多岁,这企业家我们就是在说话的过程当中,他就说刘大姐,我太羡慕妳了。我说你羡慕我什麽?因为这个企业家很富有,至于人家有多少钱我不知道,这个咱们不能问。我说你干嘛羡慕我?他说我看光碟,看到妳那个遗嘱的时候,我就羡慕妳,这老大姐太潇洒了。我说你也可以潇洒。他说大姐,我潇洒不了。他就拿出一本这麽厚一本打字的、装订的,他说这就是我的遗嘱,一本打字的,我还没嘱完,就一本打字的遗嘱还没嘱完。我说你都嘱些啥?他说嘱遗产分割。我不知道遗产分割怎麽这麽难,就这个时候这个企业家已经是癌症晚期。当时我心裡真是好难过,我想太可怜了,人到这个时候还没嘱完,啥时候能嘱完?你就是嘱完了,这分割能不能分得那麽公平,大家都满意?我看够呛吧。还不如我这啥也没有,我这遗嘱一小篇我嘱完了,我走的时候孩子们不会老早把我整冰柜裡去,因为啥?没啥分的了。到时候我,阿弥陀佛一来我上莲花走了,剩下这臭皮囊,你们愿咋折腾咋折腾,你要说你妈这臭皮囊还能卖点钱,你们就拿去卖去,随便,多潇洒、多自在!

 

我就觉得那天师父说,胡老师现在契入境界了,我说契入境界的这个感受,只有契入境界的人你才能知道,说不明白。你说怎麽叫契入境界?就是美滋滋的法喜充满,一天乐呵呵的。昨天胡老师讲课,我说真棒,讲太好了,我就觉得胡老师这境界又提高了,我见他一次提高一次,见一次提高一次,真是。你们昨天听了吧?那胡老师课讲太好了,我昨天是从头到尾听完了。另外我也想看看胡老师上台这个程序是怎麽的,我先见习一把,昨天晚上我回家又去默诵了好几遍,结果今天上台还是出错了,脑袋裡装不了事。所以契入境界的状态、那种感受太微妙了,真是美。这是第一个,听经明理,你看明理了你就解决问题,你就放下了,放下就轻鬆!

 

第二个收穫,心清淨了,我觉得现在我的心愈来愈清淨,甚至可以说一天比一天清淨,愈来愈清淨,外面的境界基本干扰不了我。在这我得向大家检讨,我前些日子没来之前,犯了个错误。不说我心清淨了吗?外界的境界干扰不了我了吗?我说了以后,我是当着佛友面说的,我说完了,我们刁居士就跟我说,刘大姐,妳犯错误了,妳吹牛了,妳说外面的境界干扰不了妳,妳瞧着吧,考试马上来了。说着考试这考试就到了,前两天我又搬家了,我不说我居无定所吗?我随时准备搬家。我又搬家了,我告诉我老伴,我说你需要啥拿点就可以了,别的东西就放着不用拿。我老伴说行。我说我给你收拾行不行?他说不用,我自己收拾。收拾完了,我一看十个包,我老伴自己收拾出来十个包。我说老伴这太多了,明天来一部车它拉不进去。咱们不用的留下好不好?我再给你归类归纳。他说妳给我归纳可以,但是妳别给我往下减。我说那行,我给你往一堆归纳。我就给他这十个包归纳成三个包大包,小包变大包了。我说这回行不行?我老伴说行,这回行。

 

这不是那天到晚上了吗?睡觉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到那屋一看,我的妈,我老伴又收出来七个包,加起来还是十个包。你看前十个包我给他归到那三个包,第二天早上又收出七个包,加起来还得等于十。我说老伴你这真是圆满,你看十不是圆满吗?我当时这火就蹭、蹭、蹭往上窜,当时心裡想别冒火,念阿弥陀佛,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拿手指头数着十句阿弥陀佛,刚念完这火咚一下冒出来。我说你怎麽回事,你还有多少东西?哪有你这麽的,怎麽跟你说你也听不懂,我说外语你听不懂,我这中国话你也听不懂。给我老伴好一顿训斥,因为我老伴也不吱声,反正我这包照样搁着,到时候妳还得给我拿着。人家也不反驳,到时候人家会慢慢悠悠说一句:妳还名人,师父还讲妳,就给妳讲这分上。人家讽刺我!后来等小刁她们去的时候,我正跟我老伴发火,小刁说妳看看,我说妳吹牛了吧,刚吹完牛这火就发了。我说真犯了一次错误,外面这个境界把我的心转了,我就没如如不动!

 

所以有的时候,有的同修一开始说,刘老师,妳是不是有神通?一开始我听这话我生气,我说我既没神,我也没通,我也不追求这个东西,我也不懂这个东西,我怎麽就有神通?人家说为什麽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妳知道?这个我还回答不上,真是有的事别人不知道,可能我就知道。为什麽我知道?我现在明白了,我心清淨。我就举个什麽例子,就现在咱不有普通电视吗?现在又出一种叫高清电视,我可能就属于那种高清电视,我信号灵敏,阿弥陀佛一发什麽信号,我立马收着了,所以我就知道你们不知道的事。你要是心不清淨像一团浆子似的,那信号不灵敏你就接收不着。所以现在我还说,我没有什麽神通。为了这个问题我都曾经问过师父,我说师父,我有没有神通?我不懂我就问。师父说妳那是至诚感通。师父给我起了个名叫至诚感通,我想这个我读经的时候读了,是有这个词,那师父告诉我的,不能骗我吧。我就给师父举了几个例子,我说怎麽回事、怎麽回事,我说师父,你告诉我这是真的假的?我这一辈子我不说假话,可别让我犯错误,让我打妄语。师父点点头,是真的、是真的。所以我才再一次声明,你们别认为我有神通,我也不希望你们求神通。

 

有人很羡慕,你羡慕我,你怎麽办?老老实实念阿弥陀佛。你把阿弥陀佛念明白,你心清淨了,我不知道的事,你都能知道,那时候你就体会到,我现在说这句话是不是真的。确实是,我这麽长时间,我没有追求过神通,因为我自己压根就不知道什麽叫神通。但有些时候真是我知道一些事,这是事实,但是我就心大,知道了有时候都当开玩笑。后来有人告诉我说,妳不能胡说,不能跟别人说,说了那叫洩露天机,这个词我也新学会的。后来我就说,那我知道的时候,谁告诉我的,他咋没告诉我说这一条是天机不能洩露,这一条不是天机妳可以说,没告诉我这个。所以后来我就说,一概划到天机那个范畴,谁我也不说了。我那时候上班,上我办公室我报告新闻,人家问这几条新闻是哪个台广播的,我说刘素云广播电台广播的。他们说我们怎麽没听着?我说是刘素云广播电台广播的,我现在不在给你们广播吗?后来因为有人告诉我,天机不可洩露,所以我再也不报告。隔几天我那些老同事们说,素云,妳那时候经常报告新闻,妳这两天怎麽不报告了?我说天机不可洩露,从此以后没有新闻了。是不是没有了?我告诉他(我不会撒谎),我还说是不是没有了,不是,有,有我不能说了。所以到现在我就守住这条祕密,天机不洩露了,这是第二个受益的地方。

 

第三个受益的地方,长智慧了。这我都如实跟你们说,我觉得我要用那个通俗的话说,就是我说我聪明了,要用术语我说我智慧长了。我不骗你们,我怎麽智慧长了?过去为什麽、为什麽,十万个为什麽我找不着答桉,现在有什麽问题自然很快我就知道了,而且还能落实,说得真对。所以我想这是不是一种,说大点叫自性的流露,还是怎麽回事我不知道,现在可以说烦恼轻了。不能说没有烦恼,我要是告诉你们说,我现在没烦恼,那我骗你们,现在是烦恼轻,那烦恼轻智慧自然就长了。这是第三个受益的地方。

 

第四个受益的地方,健康了。这个不用我说,你们看就知道了,不健康我能跑这麽远?你们能看着这麽精神老太太吗?我真健康了,愈来愈健康,一年比一年健康,精神一年比一年好。所以刚才有同修告诉我说,今天因为照相耽误点时间,可能讲三个半,我说够了。说如果听众要不允许怎麽办?我说我解释,本老太太一万天往生不了,以后还有机会见面,所以你们不用着急。因为听经明理了以后,你的心态就愈来愈平和,不和人对立,不和事对立,也不和物对立,没有对立。也不再较真,过去我是一个死较真的人,非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现在不再较真、不再较劲,也不再计较,心态平和,就是《还源观》上所说的「柔和质直」。是不是这样?这个我给大家供养,应该说是两首偈子,一首是「静坐常思自己过,是非不必争人我,彼此无须论长短,宽容豁达真学佛」。第二首是「念佛改过相结合,今生必定见弥陀,弥陀本是你自性,自性现前去佛国」。这都是我自己的真实感受,我觉得对我自己很有帮助,所以我把它供养给大家,供大家参考。

 

你这样做,你身体内不健康的细胞,它就逐渐变成健康的细胞了。譬如说我有病的时候,我这个病换一个名叫什麽?叫血癌。医生说我这个病的病毒都在血液裡,人的血液是十八秒钟在人体循环一周,你想一天这血液循环多少周,那个病毒不是满身都是吗?但是现在我心态平和了,这个不健康的细胞就变成健康的细胞,细胞健康了我的身体自然就健康。所以现在十二年后的我,和十二年前的我没法比较,那个时候是我随时面临死亡,后面有几次身体状况不是太好,就是愈来愈平和,所以现在身体健康状况愈来愈好。刚才我说要是走路,我真是不服气,年轻人和我走走不过我,你速度你都跟不上,我是不带放慢的,我现在走路我得压慢脚步。譬如说有时候和师父老人家一起走,师父他走得就够快的,有时候走走突然我就走前面去了,一想不对赶快压下脚步,就这样的,我走快都走习惯了。所以人健不健康不在你吃什麽、不在你喝什麽、不在你用什麽营养,而在于你的心态平不平和。心态平和是最好的健康东西,一切营养品哪个也超不过清淨心。这是第四点我健康了。

 

第五点快乐了,你们应该感受到我的快乐,我刚才不说吗?我到哪就把快乐带到哪,把笑声带到哪,我就给大家当开心果。为什麽快乐?放下,放下就快乐。我现在基本上说无牵无挂,没有什麽罣碍。但是我跟你们说,什麽最难放?亲情最难放,其他的都好放,亲情实在是太难放了,一定要经过具体的事,才能看出来你放没放下。现在我所有的方面,我觉得比较起来,亲情我放得不彻底,还得继续放。这次去香港有同修说,刘老师,妳一来,我们香港的天都晴了,太阳都大了,我们的心特敞亮。我说是吗?要这样说明老太太还不烦人,那我就多来几次,让香港永远是晴天。因为我跟大家在一起,我比较随和,看起来我好像严肃,实际我很随和,大家有说有笑,挺高兴的。我有个主张,我说应该快乐学佛,快乐学佛的概念不是说,就是不严肃,挺没正事的,不是那种快乐。如果是你曲解了,那我也没办法。我不主张学佛学得好累得慌,因为我觉得有些同修学得唉声叹气、老气横秋的,愈学小脸愈抽巴。那人家没学佛的,人家看说学佛人咋这样?人家不敢学佛了。咱给大家做个好样子健健康康的、乐乐呵呵的,人家一看学佛真好。你不用说,来来来,我度度你,你那样一说,人家一看你那小抽巴脸,你都那样还度我?人家跑远远的是不是?他一看你乐呵、健康,他不就靠近你了吗?你说的他愿意听,那不就是在度人吗?不用重那个形式,咱们应该重实质。所以我说看破是智慧,放下是功夫,简单四个字看你会不会?就这个看破、放下,就这四个字多简单,就是你会不会?会了你就成功,不会你就六道轮迴。你们看看自己学佛学到什麽程度,你给你自己的家人、给你的左邻右舍、给你的亲朋好友,做出好样子没有。所以说咱们学佛人,现在你自己学得好不好,你不要想是你一个人的事,真是关係到续佛慧命的事,佛法能不能再兴起来,人家看的是我们这些学佛人。一看你们这个学佛学得好,样子给大家做得好,自然后面的人就跟上来了。看你学得不好,人家想学,人家也不学了。

 

我可以给大家举个例子,我们几个同修在一起都很公开,我们没有什麽祕密。我们在广州的时候,我带了几个同修我们在一起修,后来我有一个学生去广州看我,满心高兴到广州来看老师,好长时间没看着老师了。那也是我的粉丝,那是我七0届的一个学生,粉丝到什麽程度?那时候没有这个词。我当时上班,我教小学一年级,他是高年级的学生,后来他告诉我,他说妳第一天到我们学校来上班,我一看我就想:我们学校怎麽来这麽一个漂亮的老师,她要给我们当班任有多好。所以一打下课铃、上课铃,他第一个跑到教室门口干啥去?迎我去,送我去,看着我从哪个教室出来,又到哪个教室去。这是后来他跟我说的。后来过了一年多,他们的班主任调走了,恰恰就让我去当他们的班主任,这下给他高兴得回家跟他妈妈报告:那个漂亮老师现在是我们班主任了。他妈说什麽样个老师,让你这个羡慕?后来弄了一个笑话。我那时候穿衣服比现在还土,因为我上省政府工作以后,人家没看见过我这个打扮的。那时候我啥打扮?这个头型四十五年一贯制没变过,剪头都我自己剪,我从来没上过理髮馆,你们看我不也剪得挺好的吗?钱也省了,事也省了,一切从俭。

 

那时候我上省政府穿一件什麽衣服?捡我老伴一个灰的卡上衣,这领子磨破了一圈,我还不会做针线活,拿线给它缭上了,搁外面一看,大针脚一个挨一个、一个挨一个。我穿上以后我自己看不着,我自己看不着我就认为别人也看不着,掩耳盗铃。所以我就穿上这个衣服就上省政府上班去了,穿一个大毡底鞋,烫了绒的,带五眼繫带的,穿个大布裤子,我那个裤子虽然旧,但是没补补丁,就这麽一身打扮上省政府上班。过了几天我处长就跟我说,说妳看没看着上下楼有人瞅妳?我说没有。因为我走道二目平视腰板熘直,我谁也没看着,我说别人看我我不知道,怎麽回事?我们处长说,人家问我,你们基层处从哪挖出个出土文物?人家确实是省政府,没有我这打扮的,尤其女同志,哪有我这个打扮?我说那出土文物就出土文物!有一次我跟师父说,我说师父,想当年我是省政府的出土文物,现在您老人家把这出土文物给挖出来了。师父就说好好好、好好好。讲起来都像笑话似的。

 

再说那时候教我这个学生的时候,我那两个膝盖大补丁多大?一尺多长,一个膝盖一块。我从来没觉得那是怎麽回事,我不知道别人怎麽看,我穿了挺舒服的,我就想这旧的补补还能穿,扔了可惜,我就穿着那个大补丁裤子。我去给我这个学生当班任以后,我这学生有一天回家跟他妈妈说,妈妈,给我找两块大补丁。他妈妈说干什麽?他说我把我裤子补上。他妈妈说,这裤子好好的你补它干啥?他说我们老师补了两块大补丁,穿在身上可漂亮了,我也得补上。就这样当年的粉丝就粉到这种程度,我说这傻孩子。是七0届毕业的学生,比我小,大概小七岁,我在他们跟前,就像大姐姐似的,我也没把我当个老师。所以现在和这些学生见面,这些学生可爱回忆当年我教他的那些事了,他说那时候太有意思。那就是说三、四十年前,我就开始有粉丝了,我已经超前了。

学释迦佛 走释迦路/刘素云老师主讲/共2集文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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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5年12月15日09:5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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