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师志 多元弘化 |悟道法师主讲

恩师 上净下空老和尚弘法六十周年暨华藏净宗学会成立三十周年纪念活动职义工培训班-传承师志 多元弘化  悟道法师主讲  (第五集)  2019/2/19  台湾台北灵岩山寺双溪小筑三重净宗别院  档名:60-012-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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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承师志 多元弘化  悟道法师主讲  (第五集)  2019/2/19  台湾台北灵岩山寺双溪小筑三重净宗别院  档名:60-012-0005

尊敬的诸位法师、诸位同修大德,大家元宵节快乐,阿弥陀佛!今天是我们传统元宵节,也是小过年。今天报纸也登了,六十二年一次的元宵节月亮最大,是晚上十一点五十三分。我看到外面天空一片乌云,能不能看到月亮也不知道,可能要找地方了。元宵节在我们中国传统就是属于上元。一年分三元,上元就是正月十五,天官赐福;中元是七月十五,地官赦罪;下元是十月十五,水官解厄,传统道教有这三元,三官大帝,天官、地官、水官,今天是天官赐福。

这节课是上净下空老和尚弘法六十年回顾,「传承师志,多元弘化」,由悟道来讲六十分钟。弘法六十年的回顾,这个内容非常丰富,也非常精彩。我们净老和尚弘法六十周年,昨天也跟大家提到,悟道听经五十周年;也就是我们净老和尚出来弘法十周年,我就接触到我们净老和尚的经教,现在已经过了五十年,半个世纪了,这个时间也不算短。六十周年的弘法,前面十年我没有接触到,但是有听我们净老和尚常常讲。他三十三岁出家,在家就到台中莲社去学习经教,出家之后又回到台中住了十年。一出家就到十普寺,那时候临济寺白圣老法师办了一个佛学院,三藏佛学院,请我们老和尚讲课;当时还是年轻和尚,不是老和尚,是三十三岁。他一出家就教佛学院,教了十三个月,这十三个月的经,大部分都讲小乘经典,阿含部的,小部经。小部经是他在家,在台中莲社跟着李老师学的,一个月学一部,学了十三个月,一年多,当时学的兴趣非常浓厚,也很有成就感。一个月学一部经,能够上台讲,这部经算学会了才可以换另外一部,所以十三个月学了十三部小经。十三部,他到佛学院教了一年还用不完,如果一个月教一部,一年还用不完。他教了佛学院之后,觉得自己还是不足,还是要学一部大乘经典,这样才有大乘佛法的基础,所以又回到台中去学习。当时他对《华严》是最有兴趣的,但是李老师当时在讲《楞严》,没有时间抽出来再讲《华严经》,就说《楞严经》也是大乘经(大部经),所以就学《楞严》。又回去学了十年,十年之后再到台北来讲经,那个时候他已经四十三岁了。我就是我们净老和尚四十三岁那一年开始听他老人家讲经的,那一年我十九岁,他四十三岁,那一年开始听他讲经。

弘法六十周年,是从他出家就开始教佛学院讲经,那个时候算起的,今年九十三岁,是这样算的。我听经的时候,我们老和尚已经弘法十周年了。他回来台北教佛学院,时间不是很长,好像是一年多的样子,觉得还是要再回去。所以实在讲,正式出来讲经应该是四十三岁。在台中也有到外面讲经,他再回到台中学习讲经,老师没有安排他在台中讲,都是外县市的道场或者居士家里有人邀请,到外面去讲。所以在当时,他一面学习、一面讲经弘法。所以前面十年还是在台中学习,学会讲经说法,正式出来弘法应该是四十三岁那一年,就是我听经那一年,那一年就离开台中,没有再回到台中莲社,一直都在台北地区讲经弘法。

我听了两年,遇到要当兵了,当兵还没有入伍,到二十一岁。因为我身分证出生年月日是十二月一日,所以比较晚,二十一岁,好像快过年的时候才入伍。在那一年,好像夏天的时候,夏天七月份的时候,老和尚那一年是四十五岁,他应基隆十方大觉寺灵源老和尚的邀请,好像到那个寺院也是讲《楞严经》。我记得跟我弟弟去听了三天,第四天再去那个寺院,说法师今天没来讲经,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来讲经。后来又经过一个多月,得到同修给我们通知,说jingkong法师在台北车站对面李月碧讲堂又开始在讲经了,我们又赶快跑过去那边听经。当初我们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师父怎么讲经突然停止了?停了一个多月,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后来我们净老和尚在讲席当中就常常提起,他说以前去受了戒之后,戒兄弟,一个明演、一个法融,两位戒兄弟跟他是同年的。三个人同时去给人家算命,这个算命先生也相当高明,算准他们三个人活不过四十五岁。当时我们净老和尚他自己也明白,他也觉得自己大概寿命就是四十五岁。因为他的父亲四十五岁过世的,还有他的伯父也是四十五岁过世的,所以他觉得这个是没有错,大概他的寿命也就四十五岁。那两位戒兄也都出家了,一个是四十五岁那一年二月就走了,就往生一个了;第二个这个学密的,有一点功夫,他到五月份走的。他自己身体不舒服,还能坐公交车到医院去,就往生了,四十五岁。七月份我们老和尚病了,他知道医生能医病,不能医命,命没有了,神仙也医不了,所以他也就不求医。病了一个月,当时有两个同学照顾他,每天煮一点稀饭给他吃。他知道寿命到了,不看医生了,看医生没用,所以就没看了,只有念佛求生净土,过了一个多月病好了,又出来讲经了。这个事情,当时我们去听经,我这个记忆还很清楚,所以老和尚讲到这一段历史,我感受就很深刻,的确那个时候是病了一个多月,四十五岁那一年。

他两个戒兄,他劝他们也学经教,改造命运。因为台中莲社李老师,如果看到一些同学命比较薄的、比较没有福报的,都劝他们发心来学讲经说法,改造命运很快、很殊胜。但是人各有志,有的人他有这个意愿,有的人他没有,还是各人兴趣上的问题。那两位戒兄他们就没有接受,这个学密的戒兄,他说你讲经说法,讲了半天人家也不相信;我来学密,学密有了神通,到时候我得到神通,我一显神通,大家都相信了,比你讲半天人家不相信殊胜太多了。所以那个戒兄就去学密去了,跟屈文六居士学密。他修得很用功,这个戒兄,听我们净老和尚讲,他们当时住在大溪那个关帝庙,他说这个戒兄也修得有点通了,但是他说不是神通,是鬼通。这个鬼通,就是大概下午五点多看到大溪三峡那个街道上就很多鬼出现了,但还不是很多,他说鬼道众生活动尖峰时间是晚上十点到凌晨三点,这段时间是最多的,到三更半夜可能是达到最高峰,鬼潮最高峰。他得到一点通,可以看到鬼;还有一点他心通,也不是很高的,知道那条狗走到哪里要左转、要右转。学了那个,还是过不了四十五岁,有一点通,但是神通敌不过业力。佛在经上讲得很清楚,神通敌不过业力,所以他两个戒兄都没有改造命运。

他接受李老师劝他学经教,因为李老师会看相。实在讲,看相算命也不一定说去学,如果我们人看多了,大概大家都会看了。这个人他长的样子,他那个面相是福报相还是薄福相、是长寿相还是短命相,也看得出来,因为你看多了就知道,就有经验了。大家可以看我们老和尚年轻的照片,的确,我们不会看相算命,一看,一个直觉感,真的是薄福短命。薄福短命这是果报,因就是没有修福,刻薄,没修福,所以得到没有福报、短命的果报,而且又杀生,是短命、多病的第一个因素。他年轻跟他父亲,他父亲当军人管军械,拿枪、拿子弹很方便,跟他父亲学打猎,枪法很准,打了三年的猎,杀生也不少。所以他也在讲《地藏经》的时候讲过,说他父亲快死的时候,看到水就往水里冲,看到山往山里跑,那个形状就像去追杀动物,那个动物就惊慌的逃跑,也不管前方是什么,有水就往水里跑,有山就往山里跑,惊慌逃逸。那个花报现前,果报都在地狱报。

他学佛之后,知道杀生业造得太重,得到多病短命、遇到意外灾难这样的果报,所以就发心吃长素。戒杀、吃素、放生、讲经弘法,所以他寿命延长,而且他延寿是延得非常殊胜的。一般延寿,延一纪(十二年)就不容易了,像了凡先生,算命先生给他算是五十三岁寿终正寝;我们净老和尚被算命先生算,比了凡先生还短,了凡先生还有五十三岁,他只有四十五岁。了凡先生遇到云谷禅师教他改造命运的理论方法,他听明白了,依教奉行,改过修善,寿命延长了二十一年,活到七十四岁,延长二十一年,二十一年算很殊胜了。我们读《了凡四训》这个书,是他六十九岁那年写的,延了五年,再过五年他才往生的,活到七十四,延寿二十一年。我们净老和尚今年九十三,到今年已经延寿四十八年,非常殊胜。他能延寿这么长,也是佛力加持、祖宗庇佑,因为现在弘法的人少,特别弘扬净土的法师很少。还有中国传统文化根本没有人在提,只有他老人家在提,提出这个真的是救世界的;不但救中国,救世界的,挽救世界人类避免灾难,因此必得佛力加持。所以他寿命不断的在延长,因为需要他老人家来推动;他老人家来推动,现在在国际上才有这个影响力。所以弘法利生,改造命运也是非常殊胜的。

但是要走讲经弘法这个路线,也是有它基本条件的,要有耐心,多少自己也要有一些修持,这样讲经弘法他才能够不断提升,才不至于退转,另外还要有护法来护持,所以各种条件也都要具足。讲经弘法能够得到这样殊胜的果报,第一个就是不能沾染名闻利养,因为讲经弘法也很容易沾染名闻利养,一沾染那也就不行了,就退转了、不行了。所以这条路实在讲,也不是很容易,但是不容易,他老人家还是劝大家一定要发心,要勉为其难发心来学习,不然佛法就没有了。我们现在学习讲经弘法,就是一面学、一面修,同步的,不可能等到明心见性再来讲,恐怕到时候佛法也都没有了。所以我们现在学讲经,我们自己也没有修持,明心见性更谈不上,我们的心态就是学习的心态,也不敢说我在讲经说法。讲经说法,基本条件要明心见性、大彻大悟,那才有资格说他讲经说法;如果你还没有明心见性、大彻大悟,没有资格说我在讲经说法,只能说我们在学习讲经。

学习讲经,自己没开悟能讲吗?万一讲错了怎么办?错下一个字,堕五百世野狐身,这不是开玩笑的。所以我们净老和尚也在讲席当中常讲,到台中莲社跟李老师求学,李老师教学的原则就是你不要用你的意思来讲,你讲批注;如果你自己真有悟处,才能够去直接讲那个经文。另外一个方式就是采取复讲的方式。早期我学讲经也是用复讲的,我出家那一年,我就复讲《了凡四训》,我们老和尚讲的《了凡四训》。那个时候复讲抄录音带,一个字一个字抄。现在印出来那个「改造命运,心想事成」,就是老和尚早期讲的《了凡四训》,那一部原稿就是我抄的,一句一句抄的。以前抄没那么快,抄了几句,录音带已经超过了,又赶快倒带,倒带然后再听,这样一字一字抄下来。抄下来之后,我就拿那个上讲台照念。当时学了之后,我一个人出家,也没有同参道友,自己就拿这个去念,照那个读,师父说唉呀,我也跟着唉呀!后来有人说,法师你怎么?那个也不是你的口气,讲出来怪怪的,我才知道不能模仿师父的口气。后来师父也给我们开示,说不要学他的口气,用自己的口气讲。复讲不是叫你那个「呢」、那个「什么」,你都要去讲,不是这样的,就是用你的口语、用你的口气来讲。后来我就明白了,依义不依语,依他这个意思,不要加自己的意思,不要发挥自己的意思,然后用我自己的这种口气来讲。后来我是当翻译,《无量寿经》闽南语的翻译,我就知道这个原则了,用口语这样来翻,意思你不要乱加,自己不要去发挥,不要加自己的意思、自己的看法,老老实实的照这样来讲。所以那些年,我也都是这样复讲,这个方式。

现在有一些人他讲经是自己写讲稿,自己写讲稿当然也是一个方式,但自己写讲稿,第一个要时间,你时间要很充足,不然你一天写不了几张。如果没有灵感写不下去,就停在那个地方,不晓得该怎么写。我们净老和尚早年在台中学讲经,有一些李老师没有讲过的经,自己去找数据写讲稿,有时候碰到瓶颈,写不下去怎么办?有一次好像他讲《普贤行愿品》,写不下去了,卡在那里,后来他就放下,去拜普贤菩萨,拜三百拜,求感应。拜了三百拜之后再来写,他笔都来不及写了,得到普贤菩萨的加持了。这也是一个方法。我出家一年多就到华藏图书馆,我三十七岁就做当家了,管人、管事、管钱,实在讲,哪有时间写讲稿!看讲稿都没时间。我看讲稿都是上台的时候,那一个半小时是我看稿的时间。如果我没有采取这个方式,根本不可能有时间来讲。当时翻译《无量寿经》,顶多有一点时间,大概翻一翻,就这样上去了。最早在三重佛学会汐止佛教莲社翻译《无量寿经》,老菩萨听不懂国语,所以来请我们净老和尚、韩馆长派一个法师去讲闽南语的《无量寿经》;后来又应新加坡居士林李木源居士的邀请,去给新加坡的老菩萨讲闽南语的《无量寿经》。所以我学讲经也是用这种方式,复讲的方式。复讲,你不同的地方,一份数据我们就可以重复去讲,因为对象、听众不一样。重复讲,每个地方的听众他是听一遍,但是我们讲的人,自己就念了三遍,印象就比较深刻,用复讲这个方式。

所以学习讲经弘法,在现前也是非常需要,但是原则还是要老实遵守,不要有自己的意见。这一点我能遵守,因为没时间让我不老实,我没有时间去看那么多,看那个杂七杂八的,哪有时间?正规的这些经教、批注都没时间看,哪有时间看那些其他的?那些不是真正佛陀教育的著作根本没兴趣看,也没时间看。所以我也是遵守这样的一个原则,采取我的时间、我的因缘,也只能用这样的一个方式来学讲经。

一般学讲经,他不担任行政事务,当然是最好,但是这个要很大福报。以前我们净老和尚在台中跟老师学讲经,那也不是没事。讲经说法是修慧,为大众服务是修福。当时他在台中慈光图书馆,李老师要讲经,排桌椅、排经本、打扫,都他负责。所以他住在那边十年,不是天天在看讲稿、看批注,什么工作都没有,他说他工作量满大的,他一个人负责慈光图书馆。所以现在有些人学讲经不知道,以为什么事都不要做,别人给他照顾好好的,他的工作就是看讲稿。有这个福报是可以,如果过去有修这么大的福报当然可以,过去如果没有修这么大的福报不行,很多事情还是要自己去做。而且讲经教学也是要跟我们生活打成一片,你没有这样的环境去修学,你讲出来的不切实际;我们现在话讲,讲出来的东西不接地气,讲的好像跟我们现实生活都不相关的,不接地气。

老和尚讲出来,句句都打到我们心坎里面,接地气。为什么他能接地气?在生活当中真的是历练,历事练心。以前我们在图书馆,韩馆长的脾气,以前有碰过的就略知一二,那个时候大家都会去修忍辱。为什么修忍辱?因为老和尚他第一个修。我们实在气得要死,看到师父都不发脾气,我们也不好意思发脾气,是这样的,不是我们修养那么好,是师父修给我们看。馆长脾气一来,师父都得听她的,我们也只好听她的。但是我们有很多师兄弟受不了,都离开了,受不了。师父讲经有时候在讲台上,她在下面指着鼻子骂,哪一个法师能受得了?受不了的。这个忍辱不好修,讲是很容易,真正遇到是很不好修。因此我才体会到这个六度,第一度是布施,第二度是持戒,第三度是忍辱,忍辱为什么排在第三度?后来我终于明白了,忍辱比布施、持戒难修,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这个比布施、持戒难修。很能够布施的人,财布施、法布施、无畏布施,戒律持得很好,但是遇到这种逆境未必能忍,受不了。所以后来我们有很多师兄弟看不下去就走了,但是我看师父真在修。他在讲经讲这个修忍辱,那不是讲的,真的做出来给我们看,馆长脾气一来,那才知道怎么叫修忍辱。这个都我亲眼看到的,如是我闻,不是听人家讲的。你说哪一个法师他能受得了?有时候馆长看到书柜摆在这里不行,推,往那边推,师父第一个推,我们徒弟还站在那里看吗?当然也跟着推;推过去那边不太对,再推回来,然后再推回来,是这样修的。我是看师父都在修,我们多少要修一点。有的师兄弟他就绝对不能接受,就离开了,我们多少修一点。在这个安忍当中,心也会比较安静,才知道什么叫修忍辱,那不是在讲台上讲一讲,讲一讲跟遇到境界现前完全不一样的,那真枪实弹,不一样的。还没有遇到人家骂你,当然讲得很轻松,我都能忍;人家讲一些不好听的话,受不了了,考试不及格了。所以忍辱不好修!

有布施、持戒、忍辱,才能提升到精进。所以我回顾我们老和尚他学佛弘法的过程,介绍入佛门的是方东美教授,因为他要跟他学哲学,方老师跟给他介绍佛法,佛学是世界上最高的哲学,这才打动他的心,让他来接触佛法。开始接触佛法没多久,就有一个蒙古的亲王介绍他认识章嘉大师,章嘉大师教他什么?教他布施。他请教章嘉大师,佛法这么好,有什么方法可以很快入进去?章嘉大师给他讲,「看得破,放得下」。当然他跟他讲这些话,我们老和尚讲过,不是很快回答他。问了这个问题,停了大概三十分钟,两个人对坐,心达到很平静的时候才跟他讲。有没有这个方法?他说有。有,又停了五分钟,再跟他讲六个字:看得破、放得下;他讲得很慢,看得破、放得下。再请问从哪里下手,章嘉大师给他回答从布施下手。他说我没有钱,仅能餬口,哪有钱布施?他说一块、一毛有没有?他说这个倒有,多的没有。你就有一块布施一块、有一毛布施一毛,从这里下手。章嘉大师给他讲,我今天给你讲这六个字,你修六年,一个字修一年,修布施。刚开始修的时候像割肉一样,这个我们可以理解,人穷,没有钱,好不容易有一点钱,真的很难舍,这个就是难舍能舍。但是刚开始咬紧牙根像割肉,勉强布施,布施慢慢的就习惯了,《了凡四训》讲「始则勉强,终则泰然」,到后面他就很自然了,开始很勉强。这个布施,他学了半年就慢慢有感应了;学了三年,想要什么东西,很快就会有人供养他,就有了;布施了六年,有些事情能预先知道,心清净了。舍悭贪,布施度悭贪。他跟章嘉大师学布施,就学看得破、放得下,修六年,他修了三年就有很明显的效果、很明显的感应。

后来到李老师那边学经教,李老师跟他约法三章:不准听其他法师大德讲;经书、什么书,没有经过他同意不准看;从前学的全部放下,重新开始。老师跟他约定,这个约法三章,时间是五年。他遵守这三条约定,心里很清净,得到好处了,后来再加五年是他自己加的,老师没有要求他再加,后面再遵守五年是他自己加的,所以一共遵守十年。这十年学经教,守住规矩是持戒。章嘉大师那边学布施,到李老师那边学持戒。学了十年经教,到台北来弘法,遇到韩馆长护法,学忍辱,真的是学忍辱,那个忍辱也不是我们一般人能学的。他有前面布施、持戒的基础他才能忍,不然也没办法,有布施、持戒这个基础他才能忍。这一段之后就是精进、禅定、智慧,到后面这个阶段。

所以我回顾老和尚自行化他这个历程,以六度来看他这六十年,六十年的弘法就是六度,一度修十年,后面是到般若了,般若智慧,就圆满了。所以这个六十年也是修六度,前十年布施,再来就是持戒,再来是修忍辱,再来精进,提倡一门深入、长时熏修,心得定了,后面开智慧了。这是对我们老和尚弘法六十周年的一个回顾,「传承师志,多元弘化」。晚年真的就是般若智慧,没有般若智慧,没有办法办多元文化的教育;唯有智慧开了,他就没障碍。《华严经》讲的事无碍、理无碍、理事无碍、事事无碍,没有达到这个境界,没有办法去弘扬多元文化。智慧开了,他就没障碍了,跟任何宗教、跟任何族群,都能够以佛法跟他们交流,大家都很欢喜。所以这个六十年,这是我对我们老和尚的看法,这六十年也就是六度的圆满,也是我们要学习的地方。

好,这节课时间也到了,就跟大家分享到这里。下面休息一下,再进行我们下一节课。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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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由 admin 发表于 2019年3月2日10: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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